网站如何利用“暗模式”在线欺骗你

man with credit card on computer
如果你不小心,你可能会发现自己为网上不想要的东西付了费,这都要归咎于“暗模式”。 boonchai wedmakawand/Getty Images

你正要结账完成你的网购,却发现购物车里多了一件商品——也许是配件、保险或延长保修。结果发现,你必须取消勾选一个特定的框才能避开这些偷偷加入的费用。

你很幸运地发现了这个小伎俩。然而,粗心大意或匆忙的买家可能会完全忽略这笔额外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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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正是他们的目的。

这只是“暗模式网页设计”的一个例子。这些用户界面和网站设计旨在诱骗你做一些你本不打算做的事情,例如花更多的钱、分享个人数据或订阅你根本不想要的恼人时事通讯。

通常,你会在购物网站上发现这些暗模式。根据普林斯顿大学2019年的一项研究,网站越受欢迎,其设计师使用某种暗模式的可能性就越大。

举个例子:谷歌最近改变了搜索结果的显示方式。其目的是让用户更难分辨什么是广告,什么是合法的信息来源。每次你不小心点击广告时呢?谷歌就会赚更多的钱。

社交媒体呢?充斥着暗模式。想删除你的Facebook账户?该公司会把流程弄得很复杂,有时甚至让你产生负罪感,说你的朋友会“想念你”,从而让你改变主意。

普林斯顿大学的研究分析了大约11,000个购物网站。在这些网站中,有1,254个(约占11%)使用了暗模式来欺骗访客。研究人员找出了15种符合暗模式的常见技术。

这些策略因网站而异。有些采用了“偷偷加入”(例如,直到你付款前才显示额外费用)或虚假紧迫感(比如销售倒计时)来催促你购买。另一些则依赖于社交证明(“这款产品有五星好评!”)或“施压销售”(预先选择更昂贵的产品版本)。但所有这些技术都旨在诱骗、操纵或彻底欺骗你,利用我们在线上漫不经心地点击、浏览和购买时容易忽略细节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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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模式斗士

“暗模式”一词由哈里·布里格努尔(Harry Brignull)于2010年创造。他是一位在线用户体验专业人士,帮助创办了DarkPatterns.org,该网站致力于教育互联网用户了解暗模式,并公开谴责使用暗模式的公司。布里格努尔还拥有认知心理学博士学位,正如他所观察到的,那些创建暗模式的人非常、非常擅长理解人类与在线图形界面和文本提示的互动方式。

他将暗模式比作宜家家居商店。如果你从未去过宜家,要知道它们不像许多其他超市那样,拥有巨大的开放空间和笔直的长过道。相反,宜家建造了狭小、蜿蜒的过道,将你的购物体验变成一次探险。一路上,你会接触到除了你最初打算购买的商品之外的许多其他产品——这都是有意为之的。宜家希望你在旅程中购买更多商品,并希望能花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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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格努尔在一次电子邮件采访中说:“在数字世界里,设计迷宫和走廊要容易得多。结账流程增加10个步骤不花任何成本。”“在十万个人身上测试100种不同的结账体验,以科学地找出哪种表现最佳,这也不花任何成本。”

但他表示,使用暗模式时,网站会故意跳过微妙的操纵,直接进行公然欺骗。

接着你就会发现,你订阅了不想要的营销时事通讯。或者购买了不需要的旅行保险,又或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捐了款——仅仅因为你没有取消勾选公司为你预选的那个(或那些)框。

布里格努尔说,他第一次开始看到这类问题大约在2009年。“我不断注意到这些糟糕的设计案例,它们看起来不像失误,”他说。“我不断发现一些令人恼火或沮丧的事情,但它们似乎是故意设计的,旨在让公司从中获利。”

因此,他创办了DarkPatterns.org,旨在揭露这些行为。他希望通过揭露这种卑劣的数字牟利方式,用户会变得更聪明,公司也会更不情愿地使用它们。

他说:“商业组织受增长和金钱驱动。”“谈论道德只是空谈。我们需要的是监管。如果我们可以很好地监管金融业和医疗保健业,我们也可以对其他行业做同样的事情。”

2018年5月,欧盟通过了《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这是一项旨在改善消费者保护和隐私的立法,这似乎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其理念是网站必须提供非常明确的通知,允许用户选择退出监控和Cookie跟踪。

结果呢?公司不仅不遵守法律,反而积极地制作通知,诱骗人们接受监控而不是拒绝。

根据Politico的说法,那是因为没有人执行这项法律。

在没有任何罚款或制裁的情况下,公司似乎很可能会继续其不良行为。与此同时,美国立法者仍在辩论如何制定真正有效的隐私法律。

在更好的法律和执法措施到位之前,请密切关注网站上的暗模式,以免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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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问题

什么是暗模式?
暗模式是用户界面设计模式,它诱骗用户采取他们原本可能不会采取的行动。暗模式通常用于说服用户注册某项服务、进行购买或点击广告。
社交媒体上的暗模式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明确的答案,但一种可能的解释是,暗模式指的是任何旨在操纵用户做他们原本可能不会做的事情的社交媒体活动。这可能包括制造销售的虚假紧迫感,或使用恐吓策略让人们分享某段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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